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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和霍琼霎(15)-电话(1 / 2)

('“不是你问我喜不喜欢吗?我回答问题而已。”解雨臣道。

霍琼霎坐进车里,“我上回就看到你盯着一个女的屁股看了很久,怎么了,这么喜欢看女人屁股?”

“什么时候?”

“两三年前。”

“……”解雨臣想了会,“我自己都不知道,你记得这么清楚?”

霍琼霎:“你本来就有。”

“观察这么细心,两三年前你就暗恋我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老板,老板娘。”小孙开车的过程中,试图八卦,“你们认识很久了吗?”

“嗯,很久。”霍琼霎道,“你知道吗?我被你老板包养好几年了。只是前两年被他流放在外地,过了一段水深火热的日子,最近才回北京。”

小孙惊讶:“原来您的故事这么曲折?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“想不想听?想听我讲给你听。”

解雨臣放任霍琼霎胡说八道,和他助理聊天。现在他在思考另一件事情。

小孙全凭自己的经验,往CBD开,让他们去国贸中心逛。那里全是奢侈品牌专卖店,老板娘想买几个LV就买几个,想买几件爱马仕就买几件爱马仕。反正解总都会买单的。

他就当自己是个马仔,马仔就要有马仔的自觉,做好自己本职工作:在他们身后专门负责提包提购物袋,顺便起一个调剂作用。

此刻,他们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等待,解总在玩俄罗斯方块。小孙坐在他身边,默默地看。

解总手速飞快,不一会儿就成功通过一关,不一会又过一关,令人眼花缭乱。这游戏,太古典了——解总看着很年轻,但据说年纪也不小了。

但解总今年具体多大年纪,小孙也不确定。男人只要有钱,无论四十,五十,身边桃花都是源源不断的。

像他们这样陪老婆、陪女儿、陪老妈逛街的男人,周围还有很多。一个个全部挤在沙发和长凳上。

不断试衣间有人推门出来,没过一会,霍小姐也出来了。

霍小姐试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,露肤度非常高,背部大片镂空,踩着高跟鞋,从试衣间走出时,整个大厅都亮了,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向她集中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她看上去在发光。小孙看呆了,太美了,这才叫可望不可及。

他看着霍小姐一步步向他们走进,对他们笑。不,不对,应该是在对解总笑。要注意自己马仔的身份。

小孙扭头,就看见解总似乎也看呆了,目不转睛看着她,霍小姐问:“好看吗?”

“……好看。”他迟了一会,才说。

“就没了?”

解总不说话了。

霍小姐还要再问,头低下去,头发垂下去,头发好像要拂过他的脸。她俯下身的同时,本来就开得非常低的领口坠下来,乳沟变深,她的胸就在他眼前晃。

他忽然捂住鼻子,勉强挪开视线。

以小孙的视角,他们两人距离太近了,大庭广众下,这不好吧。

不过,解总这是怎么了?流鼻血了?这里空气不干燥啊。整座楼的空气都是香水和金钱的味道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霍小姐笑得很暧昧,解总也不理她,自顾自摁了会鼻子,去了趟洗手间。出来时,就把单买了。

他们即将在一起半个月,这半个月同床共枕,天天形影不离。除了最开始三四天不知疲倦、昼夜颠倒的做,接下来的日子就克制许多。白天的时候,解雨臣有时会回公司,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。

晚上他们就会忘记时间。

今晚他在她身上,她紧抱着他,彼此的汗水、呼吸都交缠,融合。霍琼霎分不清彼此,也不想分清彼此。她反复说不想离开你,不想离开你。因为就在刚刚,她接到了吴邪的电话。

霍琼霎和吴邪在这半个月只联系过一次,短信的方式,她问吴邪:还顺利吗?

吴邪在一天后的深夜回复:顺利。

除此之外,他们没有任何交流。没有短信,没有电话。就好像默契的同时不联系对方。

他们是夫妻,这半个月似乎比陌生人更为陌生——霍琼霎和解雨臣无时无刻在一起,几乎将她真正的老公抛之脑后。

而吴邪呢?

今晚他终于打来电话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第一个电话,霍琼霎没接。她下意识把电话挂断,丢到了一边。

解雨臣问她:“谁?”

霍琼霎摇头:“没事。”

她把脸埋进解雨臣怀里,他们已经结束一次,浑身是汗。第二个电话响起来,铃声响了一会,解雨臣把手机捞过来,霍琼霎想说“等会——”,解雨臣接了。

他打开免提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房间已经安静,欲望停歇,只剩呼吸。两边都是呼吸声。

“吴邪。”终于,霍琼霎开口,“你来接我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在哪?”

“你家门口。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“……什么?”霍琼霎的呼吸短暂停滞。

电话对面的声音很轻,有些沙哑:“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
霍琼霎的胸口紧缩了一下。这一瞬间,或者说,听到吴邪的声音的那瞬间,她就像被重新拉回现实、拉回人间——这半个月太虚幻了,像独立在她的人生之外。时间转瞬即逝,像黄粱一梦。

而她真正的人生,是与电话对面这个男人绑定的。至少此刻是。

她张了张嘴,“……我不在家。”

“在哪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琼霎下意识去看解雨臣。对方用口型说:对他说实话。

“为什么?”霍琼霎脱口而出。

刚说完,她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。解雨臣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。无形的压力徒增。电话对面很安静,因为此刻接近深夜,他所在的位置很安静。而房间中同样安静。霍琼霎和解雨臣都不说话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安静就这样持续,霍琼霎的后背正在出汗。

“你在哪。”吴邪重复一遍。

“……”霍琼霎深呼吸,“在外面。”

“位置。”

“你有必要一直问吗?”

双方再次沉默。

“这些天开心吗?”他忽然问。

“……”

霍琼霎的胸口跳的越来越厉害,她有些喘不上气,那种既痛苦、又崩溃的情绪再次笼罩心头。在意外发生之后,她与解雨臣去找吴邪的那一晚,她被这剧烈的心痛与愧疚击垮。而现在,心痛来势汹汹,阴影一般。

应该怎么说?怎么回答?他的语气很平静,但霍琼霎觉得,不可能是这样。太反常了。这半个月她不联系他,他也不闻不问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为什么?

有一句话呼之欲出。霍琼霎忍住了,“你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?”

“给你时间。”他说,“不想打扰你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
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。

“我最后再问一次。”他的声音低下去,“你在哪里?”

“……别逼问我。”

他忽然笑了笑,“好。”

霍琼霎把手机用左手握住,右手的汗蹭到床单上。她在找借口,但脑子一片混乱。她靠在解雨臣的肩膀,对方没看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她刚想说话,就听见吴邪叫她的名字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但解雨臣忽然说话了。他说,“吴邪。”他没给吴邪继续说下去的机会。

解雨臣的声音出现在他们之间,简直就像一根雷管被引爆。

“吴邪。”解雨臣道,“你过来吧,我位置发你。”

“……”对面的声音变得无法克制的沙哑,“你们在酒店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让你照顾她,你把她照顾到床上了?”

“你先过来,过来再说。”

“你很冷静啊。”

“吴邪。”解雨臣接过手机,摸了下霍琼霎的头发,他的声音低下去,变得捉摸不透,“我不觉得自己很冷静,可以说一点都不。但有些事情,我们没办法阻止,你和我都不能。所以我们的处境是相同的。你仔细想想吧,有些话,能不能说出口。”
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://m.25shuwu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', '')('他们三人在房间里。

客房这么大,十个人打地铺都绰绰有余。

夜景依旧在落地窗前闪烁。今夜没有星星,北京的夜晚总是没有星星。空间很大,但留给他们的位置很小,换个说法,留给他们呼吸的空间很小,就像空气忽然被抽空了,否则霍琼霎怎么会感到持续呼吸困难?

她看着吴邪,他也看着她。

他们认识多久了?

他看上去有点陌生。下巴上有胡茬,眼睛充满血丝。这让他看起来更符合他现在的年纪,更有“男人味”。

他们这几个男人,她老公、她的小花哥哥、小哥、瞎子,这几个与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,他们与多年前几乎没有差别,依然年轻,依然是她记忆中的样子。

霍琼霎记得曾经的自己,同时也记得曾经的吴邪。曾经霍琼霎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,喜欢他用没剃干净的胡茬蹭她。已经多久了?这些年他们从未分离,他们亲密无间。

曾经的她,天涯海角,好像都要跟随他一起去。

只是此刻呢。

我还爱他么?霍琼霎看着他,她的目光静止在吴邪的脸上。她在心痛,但这心痛的原因很复杂,许多种情绪揉杂、混乱不堪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那天晚上——回北京第一天晚上忽然出现的念头再次在心头浮现。

“老公。”她打破寂静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。”

吴邪沉默地看着她。

“你已经知道了吗?”她问。

“我要知道什么?”

霍琼霎捏了一下手心,指甲掐进去。忽然她摩挲到无名指的戒指,钻石很闪耀、很锋利,钻石在割她的掌心。她的表情扭曲了一下。

这时,她忽然想起曾经他们结婚的时候。没有大张旗鼓,没有广而告之,只是邀请了一些最亲近的朋友和亲人,小小举办了一场私人婚礼。

那年她身披婚纱,手捧铃兰,解雨臣又做伴郎又做伴娘,一人分饰两角。当时的场面既滑稽,又热闹非凡,令人记忆难忘。

而现在呢?

已经不能用“造化弄人”形容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霍琼霎与吴邪对视,彼此只相隔一张茶几的距离。解雨臣靠在墙上,低头抽烟,整张脸被烟浸没。

空气中的压抑像要凝固。她试图说什么,比如解释什么,但她发现自己暂时无法发出声音。

说实话,她太厌恶现在的场合了——甚至想掉头就跑。她下意识想逃避。吴邪持续沉默着看她,她这段日子显然过得不错,皮肤吹弹可破,容光焕发,穿着白裙子,长发披散,比她十几岁时要成熟很多,美得令人心碎。

吴邪熟悉她的神情,熟悉她做出任何表情时代表的意义。她看起来快哭了,这让他的心再次尖锐,却迟钝的抽痛了一下。但他面无表情。这半个月时间,他让自己完全投入到他应该要做的事情中,在失眠、心痛、精疲力竭中度过漫漫长夜。

他想清楚了很多事。

但他其实自始至终,都无法理解自己。

爱究竟算什么东西呢?占有?逃避?还是成全?

吴邪看着这个房间,看着他们。他以为自己,已经心碎。

然而他每看一秒,每想一秒,无论想她,还是想他们,想像他们如何在这里翻云覆雨、日夜颠倒纠缠,他的心脏就会再次抽搐,他再次尝到了那一晚喉咙中血的铁锈味。

为什么?他接近崩溃地想。他何必要来呢?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他听见霍琼霎的声音。她说,吴邪,对不起。

接着他听见解雨臣的声音。

“吴邪。”解雨臣说,“你的心太软了。”

他们都在叫他的名字,两个北京人,他们的声音、腔调都很相似。他一瞬间恍惚。

“你们是什么意思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
他感到自己已经从身体中、从这具躯壳中离开,在半空中,居高临下看着自己,看着他们,就像摄像头,就像用第三人称观察自己的人生,让情绪从大脑中剥离出去。

过去他常这么做,否则他会接受不了如此庞大的记忆,如此复杂的命运,他会精神分裂。

是爱让他奋不顾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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