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的面前,来去无踪,要不是骨刀刀尖上还?有一抹红,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梦境。
阴曲流刚想要拖着骨刀继续追上那?些凶兽,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鹿芝刚才让自己?看到的妖界的画面。
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
看看马上可?以祸乱天下的脚步,再看看自己?手中的骨刀,阴曲流咬了咬唇,转身朝着妖界奔跑起来。
“人呢!人呢!给我出来!”
阴曲流刚刚进?入妖界,就深感不妙。
上次来的时候,大街上虽然也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没有几个路人,但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甚。
不光路人,这错乱的街道和纷乱的房屋也比上一次见到的更加的破败。
这么短的时间,能萧条成?这个样子,只能说明邪风忱已经做了准备,想要将这里全都效仿鬼界的样子夷为平地。
“小忱忱,小忱忱,你等我。邪风忱!你给我出来!”到处都找不到邪风忱,阴曲流心?下着急的站在大街上大喊起来。
此时的邪风忱正带着那?些苏醒的兵器们?在黑水潭的周遭继续布置炸点?。
“嗯?主人,好像有人在喊你。”
“你听错了,不会?有人的,赶紧把手上的炸药都埋好,都埋完了我们?就开始。”邪风忱仔细听了听,并没有其他声音,便继续催促这些人进?行手上的工作。
整个妖界基本都被邪风忱以最快的速度清空了,别说是路人,但凡能跑得?动的,爬的动的,能撤走的都撤走了。
邪风忱是要炸掉妖界,就像是阴曲流毁掉鬼界一样。
他想要看一眼,如果鬼界和妖界同时毁掉,这天界的屏障还?要怎么维持下去。
邪风忱在上一次天火降临的时候,也想着趁机火上添油,直接将妖界毁干净的来的干脆,可?是明师和明笛还?有妖界的一众下属都劝邪风忱三思后行,让他不得?不又重新把妖界往回拉了一把。
可?是事实上呢?即便是苟延残喘到今时今日?,妖界也再也没有往日?的风采。
曾几何时,妖界也是其他三界向?往的地方。
没有天界的诸多规矩,没有鬼界的恐怖阴森,没有人界的生老病死,简直就是最最美好的极乐世界。
这种好日?子一直持续到邪风忱去天界做客,妖界还?是一如既往的一派祥和,举世安康。
那?句话怎么说的来?没有远患,必有近忧。
妖界的近忧发生的时候,邪风忱才从天界回来不久,懵懵懂懂间,眼睁睁看着妖界衰败下去。
就像是被人诅咒了一样。
妖界衰败的突入其来,莫名其妙。
即便明师和明笛满腔热忱,胆大心?细,事无巨细,也没有及时的拉住妖界衰败的脚步。
邪风忱心?中隐隐有一个猜想,这一切的变化?和天界有关。可?是苦于没有证据,自己?又是刚刚从天界做客回来,要是这么红口白牙的把锅甩给天界,不会?有人相信自己?的。
但是这个怀疑一直压在邪风忱的心?底,不曾对人提起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邪风忱以为这个猜疑会?慢慢的,慢慢的消退。
事实是,随着时间的前进?,邪风忱越来越觉得?妖界的衰败和天界脱不了关系。
到后来听了阴曲流的种种分析,加上今日?的突然袭来的天罚征兆,邪风忱已经可?以断定,这幕后的一切都是天界所?为,是他那?个翻脸不认人的爹所?为。
既然他不认自己?,还?要步步相逼想要拿人界来陪葬,那?索性,自己?也在这场戏里浓妆艳抹的登场唱一番,也算是全了这段被风一吹就散的父子情缘。